近日,很火的两则消息,一是江西国企员工周某炫富,二是山村二舅的安贫,构成了鲜明的对比,也是难得的社会学标本。
从周某炫富可以看到:一个地方的家族都在关联的国企工作,财富不菲。社会财富集中在哪些人手中?财富又是如何获取的。其次,社会阶层的固化,这些职业的世袭化,贫寒子弟读书再好也难进去。颇有国企沦为家企之虞。
江西省国有资本运营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发布《关于对我司员工周劼朋友圈言论核查情况的通报》说:周劼,男,江西国控集团股权管理部员工。周父,现任省综合交通运输事业发展中心货运物流处四级调研员。周母,南昌长运公司客运五分公司原副经理。大伯,省高速集团原党委委员、工会主席;二伯,南昌长运公司原职工;三伯,省交通设计院原党委副书记。周劼本人及父母名下共计住房6套、商铺2个。
再看二舅的故事。在《回村三天,二舅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》的视频里,“衣戈猜想”以第三人称的视角,讲述了他二舅的一生:二舅66岁,读书好,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全校第一。幼年时的一次高烧让他的一条腿落下了终身残疾,但他并未就此被生活击垮,而是自学成为一名木匠,靠手艺维持着生计。二舅一生未婚,收养了一个女儿,还独自照顾着88岁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。
二舅的生活充满了苦难,但二舅没有被生活击倒,而是靠手艺为生,尽孝道,赢得乡邻尊重。二舅安贫乐道,达观。可是深入一想,这些苦难是否可以避免呢?假如当时医疗条件好点,就不会落下残疾了。二舅没有接受到良好的教育,也无机会进入社会中上层了,埋没于乡,颇有怀才不遇之惑。
周某与二舅两个真实的生活版本。一个社会中上层生活,依靠单位为生,一个在社会底层,没有平台,自食其力。给了社会很多启示,阶层不同,付出与取得也不同。范缜说“人生如树花同发,随风而堕,自有拂帘幌坠于茵席之上,自有关篱墙落于粪溷之中。坠茵席者,殿下是也;落粪溷者,下官是也。贵贱虽复殊途,因果竟在何处。”但显然二舅的人生更加丰富与值得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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