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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，杭州中院合议庭成员，去看守所会见了保姆放火案的被告人莫焕晶，征询其聘请律师的意见。莫焕晶表示接受两个法律援助律师的辩护，拒绝其父亲聘请的何兵律师辩护。合议庭此行的背景是，莫案第一次开庭时，其辩护律师党琳山退庭，法援中心遂为其指定两名法援律师。之后，莫焕晶父亲又代为女儿聘请何兵为辩护律师，故法援律师与家属委托律师发生冲突，合议庭去征询莫焕晶意见，以确定律师。
窃以为该征询程序不当。其一，不符合审判中立原则，法官让被告人确定律师，被告人在被羁押、面临受审的情况下，容易被法官意见左右。其二，确定律师，非审判人员职责，征询意见这一行为，缺乏法律依据。其三，在家属已聘请律师的情况下，不符合法援条件，法援律师应该主动终止。其四，确定律师的正确方式是，让家属所聘请的律师去会见莫焕晶，让其决定是否同意辩护，而不是合议庭成员代为转达。
本案在推进审判过程中，发现诸多法律漏洞，譬如对家属律师与法援冲突该如何处理。应该规定家属委托律师优于法援律师。而法援律师的占坑式辩护，阻止了委托律师，与法援本意相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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