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百姓对行程码、健康码厌倦久矣。行程码通过手机信号定位,可追溯用户过去14天内停留超过四小时的城市信息,当途经城市存在疫情中高风险区时,行程码显示的城市名字后会出现“星号”标志。行程码掌握了用户的行动轨迹,可以追踪每一个人。健康码根据用户的核酸检测结果,赋予用户红码。黄码、绿码,就如交通管理的红绿灯,绿灯行红灯停,限制了人的出行自由。
行程码、健康码高度关乎用户的个人信息、自由。这些个人信息与自由,是受宪法与民法、刑法等保护的,不应受到侵犯。在疫情时代,出于防疫需要,使用行程码、健康码,是紧急情况下的行政管理,一旦防疫结束,生活回归日常,则相应的行程码、健康码也应该随之终止,以保障公民的个人信息安全以及正常出行。
12月13日行程码已下线,健康码何去何从则还未知。从实践来看,健康码有滥用之虞,譬如郑州银行事件中,相关人员把正常储户赋予红码,限制其出行。这种不当使用,是将健康码变成控制出行自由的工具,是滥用职权行为。也让社会担心,疫情结束后,健康码是否会以改头换面的方式存下来,以用于疫情之外的社会管理。以法理而言,健康码对公民的限制自由,必须要有明确的法律授权,故在疫情之后、修改法律之前,健康码的继续适用无法律依据,应该停止。至于将来是否彻底废止、还是在有限范围内的适用,应该通过立法来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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