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杭州律师朋友，给我发来曹星律师新照。头发花白稀疏矣，但大家风范神韵犹存。感慨岁月不饶人。当年，曹大是浙江律协会长，星韵律师上海分所的顾问，求贤纳才时，我去应聘，与曹对话，其平易近人，而我的一句中原逐鹿，也让其颔首，遂同事。那时，曹已不办案，主要工作是社会活动，游于三教九流间。他又是音乐家，曾指挥西子合唱团，故律所文化气氛浓厚，办个年会，多姿多彩。因之，我心目中，他是一个名士，而不仅是一个律师。我自己也喜欢文史，办案之余，涂鸦自娱，非不热爱法律也，盖法律之外尚有文化也。再也今日形势论之，人治社会，光法律何用？死磕律师，以法律为唯一武器，其心可嘉，但屡受挫折，前车之鉴，盖尚非法治社会也，律师之生存发展，还得另有途径，勾兑不齿，而文艺可辅也。观今之法律环境，权力大一统下，立法已有取向，而司法更是部门利益，如最近之民诉法司法解释，条文达552条，如小法律也，此种立法粗疏，司法僭越，若律师死守之，岂非作茧自缚，故名士律师，发挥其社会影响力，如登高顺风而呼，其所主张正义之法律有所伸张也。